让艺人事无细通通禀报，姜暮的做法并没有问题，是她自己的私事。

可是路然听到她秦澈见面，心里确实有些异样的觉。

“嗯。”路然穿上衣服，目光若有若无地跟姜暮。

姜暮把画收到书房去，她打算等路然走了后，有时间再继续画。

路然来后，在沙发上坐。

看到姜暮来，路然问：“你秦澈现在怎么样？”

这话问的不清不楚的，也是因为路然自己也不知自己想知些什么。

姜暮反问：“什么怎么样？”

路然：“就是你们之间还会不会旧复燃？”

姜暮：“为什么这么问？”

路然：“作为经纪人，当然要了解你的状况。”

姜暮心想，你就装吧，还作为经纪人，这个理由倒是找的。

姜暮：“没有想过。”

没想过，但是前几天做了。

后半句路然就不需要知了。

“你没想过，呢？”路然觉得男人都犯贱，失去后才珍惜的案例随处可见，更何况姜暮现在比以前可是优秀了不少，说不定秦澈就后悔了，想复婚呢。

路然倒是猜的对。

姜暮：“不知。”

“换个问题，如果想跟你，你会不会念及旧。”路然说完，就盯着她的眼睛，观察她的每个眼神变化。

只见姜暮皱紧眉头，陷了思绪。

路然的心也随之提了起来。

“要想这么久吗？”

姜暮：“也许心里还有的位置，毕竟这么多年来，直着，但是不会在起了，跟不会有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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