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想找个平静的地方安度余生,也就成了自然。
逐晨对梁鸿落的印象,不自觉好了起来。
梁鸿落是有说谎,或许是不愿提及自己的伤痛之处,这并没什么。只要他不为恶,他有什么秘密,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逐晨运行完最后一周灵力,收回手道:“好了。”
梁鸿落仍旧维持着盘腿坐的姿势,怔怔回不过神来。很多年没有再体验到这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让他忘记了正常人的感受。
他就跟一个反应迟钝的人似的,半晌后方抬起头问:“你这是什么功法?”
“理疗的功法,说来复杂,反正你学不会。”逐晨笑了下,“以后你要是再觉得难受,就来找我吧,举手之劳而已,我可以再帮你看看。但你不要再去招惹我师父了,他真会打你的。”
梁鸿落沉默,神情中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抗拒与桀骜,整个人显得柔和下来。
逐晨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隐约从中看出了一丝落寞。她叹了口气,收住要离开的脚步,跟着在他身边坐下。
梁鸿落斜眼瞥她,逐晨从兜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小的彤果,递了过去。
梁鸿落:“你带这果子做什么?”
逐晨说:“哄寥寥云啊。”
梁鸿落炸毛:“你拿我当那奶孩子?!”
逐晨:“所以你不要啊?”
她准备收回去,被边上的人劈手夺过。梁鸿落当着她的面,狠狠咬了一口。
逐晨唇角抽搐。
……幼稚。还没寥寥云成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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