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尽人事而知天命,许多事不可强求。但看在我与宁衍多年情分上,我不妨以‘景湛’的名义来跟王爷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宁铮问。
“我保他一命。”江凌说:“作为交换,我为王爷当个说客,去替你向宁衍要出传国玉玺。”
玉玺对宁铮而言是个不错的诱惑,有了玉玺,就意味着他想要的传位诏书也能一并拿到。到那时,虽然全天下都知道他是造反起兵,但有了诏书,也没人再敢说一句“名不正言不顺”。
但饶是如此,宁铮依旧没有贸然答应江凌。
对他来说,这位“国师”来得太巧,也太快了,宁铮虽然有心留他为自己所用,却也不敢就真的毫无顾忌地全然信任他。
江凌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未曾与他多纠缠,只说自己远道而来过于疲累,先回客栈歇息了。
宁铮这一晚上在言语吃了两次亏,怕多说多错,也没过多挽留,而是叫了个亲近的下属,好好地将江凌送回了客栈。
安置江凌的那间客栈在短短两个时辰内被人悄然无息地清了场,原本柜台后头站着的中年妇人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留着一小撮可笑的胡子,倚靠在柜台上胡乱地打着算盘,一见江凌进门,欲盖弥彰地低下头去,随便翻了两页账本。
屋角一位搭着白布的小二微微弯着腰,卖力地擦着手底下的桌子,时不时从余光里往门口瞥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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