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但能大概理解顾维安的意思。
顾维安问她:“难道我也要为他的愚蠢买单?”
涉及到商业上的事情,白栀无法和专业者进行辩论。
她强调:“但祝贸让是我朋友。”
朋友的话,怎么能这样做?
“我已经让他的资产实现了他先前想象不到的增长,”顾维安看白栀,“祝贸让如今可以随时以高价将手上的股份出让给世嘉,这难道还不算帮他?栀子,在你眼中,什么样才算‘帮助’?”
白栀说不过他。
她甚至觉着自己要被他说服了。
“我不是慈善家,”顾维安说,“只投钱不求回报,你当我是圣人?”
白栀不言语。
愣神间,顾维安俯身过来,他身上的酒气仍旧若有似无地飘动着,提醒着白栀,如今这个男人此刻并不在正常状态之下,白栀试图推开他,未果,反倒是自己被他按住。
顾维安抬起她右腿,脚腕压在自己肩膀上,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
他低头轻咬她的脖颈,说:“瞧你,我刚回来你就兴师问罪的,好歹疼疼我。”
白栀闷哼一声,犹如被剖开鱼腹的小银鱼,她倔强,犹不肯服输:“谁要疼你?你怎么能这样?”
顾维安捏住她下巴,要她看自己:“我怎样?你倒是说说看。
理智告诉白栀现在要继续和他分辩个清楚明白,孰是孰非尚未定论。
她还没有完全被他说服,也不能认同他此刻的观点。
但顾维安的表达能力实在太过于猛烈,她招架不住,甚至连反驳的语言都无法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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