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
等女孩反应了会儿后,白露看她抖得没么厉害了,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抬起头,犹豫片刻,小声道:“我叫小羊儿。”
见小羊儿敢与她说话了,白露头,继续缓声道:“哦。小羊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呀?”
小羊儿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声音带着几分疑惑和恐慌,“你们……什么人?”
“我们修道之人。你放心啊,我们不坏人,不会对你什么的。”白露道。
“真……真的?”
白露头,安慰道:“你想啊,如果我们坏人的话,进来就该伤害你了嘛,怎么还会有耐心跟你搭话呢?”
小羊儿坐在原,思索阵,不太发抖了,看着白露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不确定。
白露重新问道:“可以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小羊儿低头,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埋在膝盖上想了想,又抬眼看了看白露,看了看唐谷雨,还决定相信他们,怯怯懦懦说起自己的事。
原来,她个孤儿,从起就被爹娘丢弃了。
当年她被丢弃在城郊的羊圈里,圈里正有母羊了小羊羔。喂的时候,母羊看到她,以为她也自己的孩子,便像抚育小羊羔样,给了她吃。于,靠着羊,她奇迹般活了来。
等村里人发现她的时候,她正在嘬羊。村人都很惊奇,就管她叫小羊儿。
等她些的时候,慢慢学会像人样走路。村里人都穷,自己家的孩子都未必养得活,自然没有人家收养她。不过,还会有许多人看她可怜,施舍她饭吃。
小羊儿吃百家饭的。
她八岁的时候,浪到城中。她头回见到盛世风光。小羊儿走在街上,见什么都新奇,见什么都不懂。
会儿已近午时了,阵油盐香气钻进她的鼻子里。小羊儿了空空的肚子,路循着香气来到肆前。她呆呆站在肆门,吮着手指,看见里面从未见过的山珍海味,很想进去,却又不敢进去。
就在这时,个打扮干净利落的貌妇人端着几盘剩菜剩饭走来要倒掉。小羊儿紧紧盯着貌妇人,概因为她的目光太炽,貌妇人停脚步,柔声问她,“你很饿吗?”
小羊儿愣愣站在原,两只脏脏的小脚犹豫蹭来蹭去,不敢回答,却了自己干裂的嘴唇。
妇人见状走进肆,端了碗白米饭来,给她道:“吃罢。”
白米饭腾腾的,顶上竟然还盖了层青椒炒肉!
“谢,谢谢你!”吃惯了剩饭馊菜的小羊儿不常见新鲜的吃,哪里顶得住诱惑,当即接过妇人手里的碗,蹲在门块青石板上狼吞虎咽起来。
碗很快见了底,与此同时,个青年从肆里走来。看了看小羊儿,对妇人道:“她个没爹娘的?”
妇人头,“应该个浪儿。”
青年叹息道:“这孩子吃么急,估计饿了多天了罢?怪可怜的,要不我们收她?”
妇人想了想,蹲来对小羊儿道:“你愿意留来吗?”
小羊儿惊讶看着妇人,脑子反应了,拼命了头。
自之后,她便留在肆中当了个小伙计。
时间久了,小羊儿也就了解到,青年、妇人对小夫妻,他们携年迈的老母亲起,经营着这家肆。
日子就么不温不火过,年月就这么平平淡淡去。这家人很和,且直没有育。个人在起相处久了,渐渐就产了亲情。他们对小羊儿很,几乎就把她当成自家孩子来看待。
白露听到这里,疑惑道:“既然你们如此亲密,他们又为何要把你关在如此阴暗闭的方呢?”
小羊儿接过唐谷雨给她的帕子,揩了把眼泪,继续说自己的事。
这段时间,姑苏城的瘟疫越闹越严重。
日前的夜里,他们正要关门,突然只干尸人冲了进来,骤然咬了老妪。
妇人见状想去阻拦,奈何力量不够,也不慎被咬。
青年闻声从厨房冲来,看到堂内光景惊,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立即和干尸人扭打起来。
个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人,又没学过拳脚功夫,如何对付得了个干尸人?
最后,青年虽把干尸人赶了去,自己的手臂却也滴滴答答淌着血。
天,小羊儿直待在阁楼里作针线活。阁楼与堂中间隔了层楼,她什么也没听见,便刚逃过了这劫。
被染后,家三胆战心惊坐在堂里,不敢去。怕自己去后尸变,会伤到别人。
于,他们想到个法子——把门封死,阻止尸变后的自己去。
等小羊儿楼的时候,家三正在叮叮铛铛敲钉子。小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