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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往院外走，边走，程接雨边问柳新涯：“孔前辈真你外祖母？”

“嗯。”柳新涯将方才与孔凌谈话，隐去盛云霄便柳未事实，解释自己身世。

程接雨听就明白，柳新涯主要在说给温敬之听，以别扭委婉地方式解释自己潜入在水方原因。

怀着促成儿子们谈恋老母亲心态，程接雨自然而然地帮腔，“魇寐植入你体元，如还在？”

柳新涯“嗯”了声，始终垂着眼躲避温敬之视线，“尚未找到剔除办法。”

“回来们问问师叔。”程接雨说着，又看向温敬之，“师父师母也许也会有办法。”

直沉默不语温敬之停脚步，终于开：“嗯，回头问问父亲母亲。”

柳新涯抬眸看了他眼，撞见他眼神，又飞快垂眼帘。温敬之竟然不怪他欺骗与隐瞒，还愿意帮他？

程接雨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他，“快谢谢师兄。”

柳新涯心动容，抬眸看向温敬之，“多谢。”

温敬之望着他，轻声叹了气，“新涯，同你说过，也许你可以试着相信们。”

柳新涯怔，双眸微睁，回想起温敬之当时话。

“或许，家即便知晓了你况，也不会对你抱有异样眼光。”

……原来，温敬之早就对他交付了信任，只当时他不愿信。

从来不旁人怀疑或防备他，他始终不愿意相信旁人会善意地对待自己。

柳新涯心懊悔，微微颤抖睫彰显着他心虚与慌。

“……对不住，辜负了你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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