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水。

“拿来！”大的个冲过来，把抢走他手里的饼。

他踉跄着没站稳，跌进路边的水坑里，白衣溅满泥。

他懵懂地站起来，看见个大男孩将饼到女娃娃手里：“妹妹快吃。”

他有些委屈，又有些羡慕，回到原地，等着黑衣小男孩回来。

“脏死了。”

“洗干净。”

“哥哥凶。”

“谁你哥哥？”

“可以吗？我也想有个哥哥……”

小程接雨回过神，眼神亮亮地看着面前的黑衣小男孩，原来这个幻境与上次的梦境确实连续的。

“道歉。”黑衣小男孩拧着个大孩子的胳膊放。

对方发现自己怎么也挣脱开，得已，咬着牙对小程接雨道了歉，这才被放开。

小程接雨有些怕他，怯怯地躲到黑衣小男孩后，抓住他的衣袖，小声又欢喜地喊：“哥哥。”

他羡慕别人有哥哥了，因为他哥哥比别人哥哥厉害。

……

“哥哥，这位伯伯说可以带我们去他家，还可以给我取名字。”

“……你去，我自己有家。”

“我也去，我要去哥哥家。”

“……”

“伯伯伯伯！哥哥走了，他要我了呜呜……”

“哥哥，我有名字了，叫方掬水。方——掬——水，你要记得呀。”

“师父！哥哥天给我写信了吗？”

“师父师父！哥哥天给我写信了吗？”

“哥哥亲启：日师父教我习字，等我学会，就用劳烦师父代笔啦……”

“哥哥亲启：哥哥我想你，可师父许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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