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抬起头，目光纠缠，陆浩褐眼睛里只印着自己身影。

不是错觉，不，哪怕是错觉。

贺渊起身拥住他，手顺着青年柔软发丝滑。

我定是疯了，才会拉着你起坠入渊。陆浩叹息声，吻上他。

肌肤相贴处泛起惊人度，像是火焰在燃烧。唇齿纠缠渐渐成了发泄般撕咬，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眼前之人感。

陆浩恍惚想起贺渊每次欲言又止，想起他复杂眼神，想起他吻自己时温柔，想起他对乔楚清冷淡态度，想起晚他失控。

我早该知了，我们早该知了。

日日相对，字字相许，次次落唇，你岂会丝毫也不动心？

你又动到什么步？如我般日思夜想，辗转反侧吗？

陆浩不知，但是至少此时此刻，他们感受确是相同。

贺渊手上力突然加重了，不复平日温柔，仿佛是要将陆浩进怀里。

陆浩却只觉得安心，耳边传来贺渊呼吸声音，他感觉到贺渊放在他腰上手在颤抖。

贺渊说：“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陆浩分不清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在叹气。

我有很多话想告诉你。

我本来是不相信奇迹，可你就是我奇迹。

只要能和你相遇，让我什么都行。

能遇见你，神明大概是真存在吧。

可我要说什么，才能让你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

但在，贺渊能明白。

目光交汇，贺渊似乎明白了他无措。没关系，你表达不来，我替你说。

青衣青年虔诚像发誓般，字顿：“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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