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但是，天的主人看上去好痛苦，主人忽然不会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清冷的早上，外面的空气就像个大冰箱，随意吐热气就能化，冷得人们只想整个冬天都窝在被窝里冬眠，门外空无人。

杜小笙天是自然醒的，平常上学时，都是妈妈或魇叫醒赖床的她，直都是这样，那时候简直睡都睡不饱，天天副无精打采的样，老爸也常常因此调侃她是只瞌睡虫。

“诶？主人天起这么早吗？小魇衣服都还没帮主人整理好呢，真是太失职。”

这是刚醒来听到的第句话，杜小笙撑起酸痛的体坐在床上，看了看自己上的伤，都已经被处理好了，她知是魇帮她包扎的，毕竟整个杜家里就只剩她们俩人了。

魇双膝跪在衣橱前挑着冬天保的些衣服，回头张望了眼迷迷糊糊的杜小笙，笑了，捧起叠刚整理来的厚衣服，直起白的筷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将衣物放在床上，两手拉住还留有余温的被两角环住杜小笙瘦瘦的体，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带被和人起抱住，靠在杜小笙瘦弱的肩膀上，唇靠近耳垂，轻声：“天就由我来服侍主人吧。”

说罢，以这样拥抱的姿势，瘦瘦的两手伸进被里替她褪去睡衣，每当那双温热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胳肢窝，总把杜小笙痒得大笑不止，没了睡意，而魇也会随之笑声，酥醉的笑音很幽美。

这个比她大岁的小女仆直都这么关心她，魇曾经是整个杜家里最小的仆人，杜小笙已经记不清她是何时进入杜家的，也记不清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自己边了，似乎她从来都是隐形的，但从来都跟随在自己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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