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整张脸。

“……”他喉结动了动，发声音。

“我知你是看在我面上才帮她。”谢明瑶捧住他脸，“看你如此为我，我很开心，也很难过。”

檀冰怔怔阖了阖眼，想说什么，但被她手指按住。

素白柔手指按着他薄薄唇瓣，谢明瑶突然语气惆怅：“我是是还从未直白跟你说过，我……喜欢你，样话？”

第74章

喜欢也, 爱也罢，谢明瑶确实没有直白说过。

她只是接受他, 相信他情，待他，如此而已。

仅仅是如此，檀冰其实已经心满意足，从未奢求过她能亲说“喜欢”两个字。

听见她询问，他有瞬间觉得听错了，半天没反应, 还是谢明瑶仰起头看他在发呆，晃了晃问：“你怎么说话？”

她摸摸他脸，手极, 带着微微凉意。

“师尊理我了吗？”她故意委屈说, “是是我说了喜欢师尊, 师尊就喜欢我了呀。”

她搂着他抱怨：“我遇见过样个人, 喜欢别人时轰轰烈烈，可旦那人开始回应，她就觉得索然无味, 缩起来想要了。师尊是是也是样人？”

谢明瑶那样姑娘, 檀冰早就知她是会自艾自怜类型了，要是他真是她说那类人, 她恐怕会直接掐死他。

她现在就是故意么说，让他心慌意乱, 让他紧张。

可偏偏他就是忍住跟着她节奏走。

“怎会。”他抓住她乱摸手，衣衫被拉开些，他忍住往上拽，谢明瑶见了去看他脖颈, 呃……青青紫紫，都是她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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