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亲是怎么样的?”
“就我而言,是傅家长辈亲自向我父亲说媒的。两家交换了庚帖,可我直到临走时才得以见淮铮。”蒲郁摸了下蓝宝石挂坠,“淮铮送了我一对翡翠来着,可逃难途中弄丢了。这项链是他后来送给我的,说让我留个念想。什么念想?一年也就几封书信,谁晓得他怎么样!”
小田切信闻言,插话道:“淮铮什么时候给蒲小姐写了信?”
蒲郁心道不好。
傅淮铮笑笑,颇有些难为情,“之前借助小田切先生府中,这回天津后又与先生共事,先生待淮铮如至亲……我不敢让先生失望。”
小田切信蓦地拍桌,众人惊骇,立即噤声。静了会儿,小田切信却笑道:“若非我多次追问,不知还要瞒我几许。其实没什么不好说的,淮铮倒也是难得的痴情男儿,可蒲小姐似乎不这样以为?”
都是训练班的种子选手,多少有点儿聪明人的默契。听傅淮铮言下释出的信息,蒲郁明白了各中原委。
前两年傅淮铮在日本活动,与小田切等家族交际颇深。天津局势变化,傅淮铮借小田切信之力,在日本政局里活动。而今冀察政务委员会成立,傅淮铮谋得警备处处长一职。
小田切信想将家中小妹许配给傅淮铮,以完全控制傅淮铮及傅家。如此一来,傅淮铮全无脱身之余地,只得借口称有未婚妻。
可让对方“盘问”下去,终是死局。还有一线机会走偏锋,将险棋变妙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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