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到释放的拉文德满脸红,趴在窗台上粗粗气。他疲惫抬眼看向窗外,外面并没有人发现他们这边的状况。安心来的拉文德将视线从远方收回,无意之中瞥见了映在玻璃窗面上的自己,红彤彤的眼眶,挂着津液的唇边,红的发丝杂乱成团,宝石耳坠闪闪的格外刺眼,仿佛正昭示着身为某人所属物的自己。拉文德和谢默的关系对外算心照宣的秘密,因为这件事拉文德没少被些竞争对手暗里冷嘲热讽。有时候拉文德庆新自己身而为A,而对象又谢默。没人敢挑战德西雷家族的权势。如果这两者之间有条满足,他们都可能维持这层关系到现在。
——如果有天他们的关系被彻底公开,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呢?
——如果有天谢默对自己丧失了兴趣,自己又该怎么办?
拉文德知自己被动的方,只要体验过德西雷家族信息素的人都知道,那极致的享受,像毒品般只会上瘾此后再也无法离开。谢默有自己的后,而Alpha之间无法结番的。
——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虽然每次在性欲中沉沦,在爱中可以抛弃切。可当每次恢复清醒后拉文德会再次告诫自己,能沦陷到这份感里,他们能相爱,自己必须维持和谢默之间的边界线。或许只有这样,在将来的某天,在得分开的时刻,可以减少那份痛苦和折磨吧?
想到这些的拉文德瞬间觉得累,轻笑了,感叹道:“还真狼狈堪……”
谢默听到这话俯身,啄吻拉文德光洁的脊背,从后颈路向。
“我累了。”拉文德认真说,“我想休息会儿,抱我回去吧。”
“可我还想要。”谢默自顾自继续亲吻,双手弄起拉文德的前端,让对方渐渐有了感觉。
“谢默,我认真的。”拉文德很多时候搞明白谢默。按理说谢默应该个利己主义者,可为什么还要坚持和自己的清楚的荒诞关系?拉文德相信那些难听的话就没传到过谢默耳朵里,那他又怎么想的呢?还根本就在乎?玩玩而已的物件,又为什么要去在乎和解释呢?
“心?”谢默察觉到拉文德的异样。“最近有什么烦心事?”
拉文德敷衍道:“最近忙明特的婚事太累了。”
“对,没有说实话。”谢默压在拉文德身上,低语道:“说实话,要被惩罚的。”他说着用手捏了捏拉文德半勃起状态的性器,“我可带着锁环呢,久了格外想念?”
“谁TM想念那鬼B玩意儿!!!!”拉文德瞬间炸了,“明特的婚礼,为什么要邀请我那些竞争对手?他们平时说的那些话会知道吧?!还根本在意?也对,以的权势和位也没什么在意的!那我呢?有没有想过我怎么想?仅如此,还把送去的请柬上溅上我的水!!”拉文德越说越气,“跟鞋就先提了,还让我穿那件该死的裙!灰的,镂空纹,叉直开到裆,连内都没给我准备,想怎么着?我TMOmega!!!我Omega!!!”
谢默看着拉文德爆炸的样露被取悦的温柔笑容,伸手捏着对方挺翘的肉,“这么在意么?化悲愤为力量,多几次心就了。”
“滚MB的谢默!!!”
谢默面带开心的笑容,轻快说:“那件裙多漂亮,特别适合。过也对,那么漂亮的只能我个人知道。既然想穿裙,那就穿了怎么样?”
拉文德呼恶气,他已经想说话了,死了算了!就此死了算了!!
谢默更开心了,“放心,放心。到时候绝对穿裙,咱们穿?嗯?怎么回话了?穿也满意吗?那想穿什么?婚纱嘛?”
拉文德特别想破碗破摔喊句,自己还真就什么都想穿了。但谢默终于松这机会他说什么也能错过。“我要穿。”
“到时候定让的小屁紧紧的。”谢默拍了把拉文德的屁蛋。
“谢默又在想什么幺蛾?”拉文德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保证普通的。”谢默承诺道。“了,用穿裙,心了?”
“MB。”
谢默假装愁眉苦脸道:“还没消气吗?”
“问题仅仅条吗!我刚才难道没和说清楚吗!喂!!!又要干什么?卧槽!谢默!!放我来!我说了我很累!想了!要再玩我了!”拉文德以绑着条的状态被谢默扛在肩膀上朝旁的更衣室走去。
“现在就给找条。”谢默扛着人就走。
“这的问题!”
谢默佯装懂道:“确定的问题?那就继续穿裙吧。”
“仅仅的问题!”拉文德挣扎着,越这样他越感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