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什么都不是。

为此，古清悠没少埋怨。

虽然古清悠为了个如今变成乞丐的男子差点让整个家族都毁了，但是她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毕竟古清清注意到了不少的事情和人——譬如顾念，譬如慕渊薮。

“一千万，我们似乎开的价格太低了！”古清清对古无双说，“顾念卖一把匕首就能赚上百来万，还不算丹药和符篆等等，其实我们当时就该喊五千万。”

“至于夏香，我瞧着万灵商行的虞掌柜还没有放弃，他或许七七八八凑一下，也能凑够一千万元石吧！”

“可惜我们当初打孙家的封印，是替姐姐考虑以后，但是姐姐却蠢的不可救药，为了个男人……唉……”

“当初若不是她执迷不悟，不止是顾念和陆老太太会成为我大石城的人，连那位消失了的灵食师，也能帮我们不少忙。”

古无双听小女儿提起古清悠，也不免有些怒气。他当初以为古清悠能办好这件事情，结果古清悠却带了个袁未竹回来。

谁又不想结识像陆老他太太和顾念那样优秀的人物呢？若是他当时能雪中送炭，那么很多事情也不会弄到如此的田地，他几乎要毁了大石城。即使顾念不追究，那么夏国的皇室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如小女儿所言的那样，顾念还当真像是一个能产出元石的灵脉。

“慕渊薮居然都能突破筑基。”古清清叹了一口气，“据说对顾念还一心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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