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拢了起来。

原本明亮到刺眼的环境，瞬间变得墨黑而窄小，这令吸血鬼舒服了很多。而莫妄的翅膀，似乎还有隔绝神力的作用，吸血鬼感到自己的手脚渐渐恢复了力气，眼看着就可以自己下床……不是，下怀走路了，吸血鬼却还懒洋洋的浑身一副没力气的模样，躺在莫妄的怀里，将柔弱无骨四个字体会的淋漓尽致。

莫妄也任由他躺着，甚至还将手臂怀的更紧，好确保这只软绵绵的血族不会从他的怀中掉下去。

昏暗的环境带给吸血鬼安心，他安静的一言不发，可原先四处乱看就是不看莫妄的眼睛，这时却黏在了莫妄的脸上。

吸血鬼细细观察着莫妄，不可否认这张脸确实很俊，和他比起来也不相上下。咳不好意思，都是人类造成了我如今的骄傲。

人类：真是不好意思呢，丑到你了呢。

但是，吸血鬼见过莫妄没有戴面具的那张脸，惊为天人的好看。吸血鬼活了九十几岁，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个外貌协会。不过……脸好看，人更好看。咦？吸血鬼被自己的话带进了疑问当中，莫妄的脸好看莫妄的人好看，可是莫妄的脸不就是莫妄的人，莫妄的人不也是莫妄的脸吗？

不对不对，吸血鬼被自己搞糊涂了，可是他下意识地就是认为，莫妄的人，比莫妄那张脸，更为好看。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吸血鬼也不能很好的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用目光将莫妄来来回回的扫视观察，仿佛像一头狼崽子，在揣度着哪个地方更容易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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