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打开,居然是在场所有人都十分熟悉的一幅画。
“你还在耍招?”夜生兰没好气的说。
昊雪此时满脸都是无辜,说:“你自己的卷轴里有什么,你居然一都不明白?”
夜生兰闻言,神一顿。
这些卷轴她拿到手后,还没有来得及细细观看,毕竟灵纹并不是谁都明白的,因而她也拿不准,那被昊雪偷去的一张图是什么模样。
孟惊蛰没有第一时间质疑,而是先假定昊雪偷走的那张卷轴上,画的就是《百夜行图》。
孟惊蛰从自己的储戒里,拿自己的那幅《百夜行图》,两张图放在一起细细比较。
虽然都是《百夜行图》,但两者却还有细微的差距。
此时摆在一起,就像是正品与赝品放在了同一,孟惊蛰比较了片刻后,便将自己的那幅画收了起来。
“是这幅图。”孟惊蛰说。
他这一声,倒是制止了一旁的两个小学继续吵架。
在说完这一句后,孟惊蛰也不再两人的追问,当即全心神,又沉浸在前的这幅图里。
孟惊蛰思考时,整个人的状态都十分奇怪,对于外界的所有声音,似是全都充耳不闻,一心只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
此时他再度这样的状态,让昊雪和夜生兰一时也不敢打扰,只在一旁拉着龙剑问东问西。
一天一夜过去。
孟惊蛰依旧保持着那副专注的姿态,对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七张卷轴,满脸都是沉思。
“我想明白了。”
孟惊蛰的声音,倒是打断了一旁正在修炼的两人。
两人赶忙凑了过来。
孟惊蛰没有第一时间解释,而是问:“夜大人是从何得到的这些卷轴?”
夜生兰着面,只有一双睛在外面,此时神不禁有些躲闪,显然不太愿意直言相告。
昊雪可不她的为难,甚至也半不觉得自己实在欺负女孩,直接说:“怎么,不敢说了?定然是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夜生兰不说话。
孟惊蛰微微皱眉,说:“昊雪,你似乎格外针对夜大人。”
夜生兰听了,倒是多看了孟惊蛰一。
昊雪冷哼一声,说:“他们夜氏的女,没有几个好人。”
孟惊蛰听了微微皱眉。
夜生兰听了,说:“既然觉得我不是好人,那何不脆退亲?”
昊雪立反驳:“你要退亲你自去退,这般磨磨唧唧的,鬼知你是不是真心想退婚。”
“似乎是你一直将这门婚约挂在嘴边,甚至还跑到风歧城附近扎营,鬼知你是什么想法。”夜生兰说。
“你!”昊雪想要反驳,但一时竟然想不什么好的理由来反驳。
孟惊蛰无奈,说:“看来两位都不想好好合。”
“明明是她不合,关我什么事。”昊雪说。
夜生兰看了昊雪一,接着说:“先生勿怪,并非我有意隐瞒,而是这些卷轴的来历,我也并不十分清楚。”
“可见是得来并不光彩。”昊雪又在一旁补刀。
夜生兰对他怒目而视。
孟惊蛰无奈,只能解释:“这些卷轴,和这幅画,最终指向的,是一个地方,我不知这卷轴的来历,因而也不知这地方安全与否。”
他这话一,夜生兰和昊雪对视一,异同声:“族圣地!”
传闻《百夜行图》隐藏着族圣地的线索,而每一个到过族圣地的族,最终都变成了界的一方者。
但凡一个想要变的族,对于族圣地自然都是万分向往。
此时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昊雪和夜生兰全都可见的激动起来。
“先生教我!”
就连昊雪,此时都忍不住喊了孟惊蛰一声先生。
对于昊雪这忽然转变的态度,孟惊蛰也没有多少吃惊。
“先生只要能带我圣地,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夜生兰直接开条件。
一旁的昊雪,也在说着同样的话。
孟惊蛰却摇了摇,说:“虽然指向某个地方,但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族圣地。”
“必然是圣地。”夜生兰却万分肯定。
孟惊蛰有些诧异她如此笃定的态度,倒也没有继续追问去。
而一旁的昊雪,却在说着:“等从圣地来,我一定要跟你解除婚约。”
夜生兰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抓着孟惊蛰询问更多的细节。
但孟惊蛰却留了个关,没再说这些卷轴的事,转而问起小艺弟。
毕竟找人都找了一个月,但一直到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实在是太过不合常理。
“先生的仆从,在先生被人陷害矿山之后,便消失不见。”夜生兰又补充:“如今府里已经找了三遍,还是没能找到人,又派人全城去找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有他们的消息。”
越是没有消息,孟惊蛰越是觉得不安,总觉这弟俩,会在他不知的地方事。
“这些卷轴我还要仔细研究一番,才能确定那地方的最终位置。”孟惊蛰有些生的说。
夜生兰一听,如何能不明白,孟惊蛰这是在借故拖延,意在促她抓时间去寻找那弟二人的落。
孟惊蛰如今脑清醒,知凭借自己的力量,在偌大的风歧城找人压不现实,他也比谁都更加明白人走茶凉的理,圣地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确定,若是到时候了意外,他可能再也没办法找到这弟二人了。
夜生兰转看了昊雪一,说:“你的人呢?一起找。”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圣地的原因,昊雪这一次没有再说风凉话捣,反倒是十分合。
孟惊蛰得了两人的保证之后,为了让他们安心,一直待在两人的底,只潜心继续研究那些卷轴,没有半要逃跑的意思,似是在乖巧等待他们将人找来。
如此又是半个月过去,虽然还没有找到小艺弟二人,但却终于寻到了一些蛛丝迹。
“?”接了消息之时,别说孟惊蛰诧异,就连夜生兰都是一脸诧异。
风歧,是尊的府邸,那里如今住着的人,是夜生兰的小叔,他既是风歧的尊,也是除了夜生兰之外,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夜家人。
“这弟了了,确实是你亲所见?”夜生兰追问这个线人。
这线人修为不,不过炼气期,如今面对一屋的元婴期,自是战战兢兢,也不敢有半句谎话,很快,他就将自己知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倒了来。
“谁带着他们去的?为什么要带着他们去?”孟惊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