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自己的母亲？”

凌青衍一怔，对这牛奋的经历也是有些动容。

哪个人一出世不是白纸一片，根本不知道什么的？那时候，只是因为牛奋力气大，不小心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就被自己的父亲抛弃……或许，在牛奋父亲的心里，儿子就是害死妻子的凶手。

“唉……”

凌青衍叹了口气，看着那牛奋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柔和，这也是一个苦命的人。

不过看到牛粪那土神道之力施展出来的力量那般强大，凌青衍也是意识到一些不同，惊讶道：“土神道之力，在防御方面极强，攻击方面不如火神道之力，可是没想到在牛奋的手中，这土神道之力的攻击这么强！”

“这牛奋，也是我们炎魔殿中的一个天才，他土神道之力方面的攻击，几乎都是可以和他本身身体的力量产生共鸣，从而发挥出最佳的效果。”水纤柔听到凌青衍的话，不由道。

“共鸣？”

凌青衍先是一怔，随即也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自己的身体，或许就不比这牛奋弱，因为当年小黑与他签订契约的缘故，他的身体强度可是堪比自己家乡所在宇外世界的神兽的，只是身体力量虽然强，在凌青衍到了无垠星空后就被凌青衍放下。

在凌青衍看来，身体的力量，根本无法跟那神道之力相提并论，特别是他本身肉体力量，就算是完全动用，也远远不可能跟黄星境低阶的神道之力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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