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靠窗的包厢还能看到外面的繁华景象。

包厢里安安静静的。

包括池西在，所有人都觉得无比舒适——那些娱乐活动还是属于年轻人的活动，他们这老胳膊老的，适合坐着喝茶。

唐志毅他们开始回忆过往。

唐志毅与池西是同一时期的观主，他们和其他两人又不一样，讨论的东西自然也是不同。

唐志毅回忆的是门发展最初的阶段。

边兴业他们却是在门稳步上升期。

只有白墨，享受的是门已经发展壮大后的盛世，直到如今，门依旧是玄门的老大。

唐志毅突然说起，“池观主也一直都在面，可还是有什么放不的事？”

池西看了他一，后者瑟缩了一，“我能有什么事？功德太满，不想跑到上被人成丑了吧唧的泥像供起来罢了。”

唐志毅：“……”

池西提到这个话题，态度十分敷衍，不过这话也不算作假，她活着的时候，光是扶持门这一项功德就足以让她被世人铭记。

只要到了上，归元派的观就会自动为她塑一尊泥像，自有后人供奉。

但池西不愿意。

她死后脆就到了地府蹲着，研究了千年的术，地位甚至在四大判官之上，要不是她就到跑一跑，除了十殿阎王都没人能使唤她。

相比较他们这几个滞留的钉，池西在地府是自由的，她早就脱离寻常鬼魂的状态。

——这地位与唐志毅他们完全不同。

唐志毅见池西没有明说，也就没再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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