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颈间腻歪得不行。尖喙时不时触碰闻不凡侧脸。
桑宿咬着指甲,边思索边问旁边:“你说这算谁占谁便宜?”
花问柳翻了个白眼:“反正乐在其中的那个人不会是被占便宜的。”
桑宿没明白,认真掰扯了一阵,有些痛心疾首说:“啧,尧白可真是个色丕。”她说这话的时候正巧看到闻不凡侧头看了眼肩头,然后微微侧垂着脸。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是闻不凡低头在尧白毛脑袋顶轻轻一啄,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端坐。
“....” 桑宿有些凌乱,“我怎么觉得闻不凡也挺色丕的。”
花问柳白眼都翻倦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搭理她。
结束之后,花问柳谢绝了同伴去小酌几杯的邀请,和桑宿结伴往山下走,“再有几天佛会就结束了,你打算怎么办?”
桑宿知道他说的是在水底遇到的那些事,这事纷繁复杂,疑点重重,最主要的是棠吟一丝魂魄都没留下,根本查无可查。这事牵扯到苍茗,且时间实在久远。事情可大可小,但是桑宿隐隐预感,这里头的原委绝不简单。
“咱俩相识一场,我把你当朋友。”花问柳难得严肃起来,“朋友真心一句劝,这事儿你别管了。”
桑宿垂头一步步往下走,没有说话。
花问柳继续道:“尧白和棠吟打的时候动静可不小,砭魂骨又是大煞之器,照理说不会这样无声无息,可是外边一点风声都没起。”他语气隐隐发沉:“那片水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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