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重大的，突破性发现，林溪却并没有觉得高兴。

因为一切实在太具有巧合性了。

“圣人非人，所以姜白玄不是白玄，而眼前的这个姜白玄，也绝不是未来的末法圣人。”林溪看着姜白玄，观测着姜白玄的过去以及……未来。

圣人非人……这道理很简单。

就像白凡、楚凌霄、混沌魔神林溪……他们都可以算作是林溪。

但是林溪却绝不是他们。

果然，在林溪的观测里，姜白玄的未来一目了然。

一个成功的竞技大神，一个还算可以的游戏主播，被资本戏弄后又抛弃的傻小子，以及绿茶的提款机。

他的巅峰时期，只有五六年，钱、名誉、地位、女人……全都不缺，仿佛世界就围绕着他在旋转，然后巅峰过去后，就是永无止境的跌落深渊。

直到四十岁那年，才走出阴霾，重新认识自己的平凡，然后到网吧当了一名网管，有空的时候，也指点一些小朋友们，玩一些新的竞技类游戏。

他的一生，得到过，也失去过，可以称得上某种意义上的跌宕起伏了。

或许应该会疑惑……为什么一个可以成圣的人物，被抽走了原本的‘真实’后，留下来的影子，会过的如此惨淡？

但其实，这没什么好疑惑的。

圣人也曾经是人，并不是做什么都天然的一帆风顺。

一切的促成，可以是他们自身的努力和天赋以及智慧的促成，但是更多的也有时代、机缘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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