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强的灵能者，杨越凡，在这一天感受到了一丝不一样，这是一种源自直觉，或者说源自灵能的预兆。

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杨越凡对灵能认知大部分都来自于女巫，但巫王们这么多年来一直看不上女巫，觉得她们是一群上不得台面，注定会悲剧的角色不是没有理由的。

爱菲拉尔和杨越凡一样是半路出家的灵能者，他们的入门老师都是阿尔特雅，只可惜那位在联合会中也算得上经验丰富的女巫，在他们面前只能算得上是入门教材。

杨越凡感受着虚空中不断传来的信号，试图进一步感受其中的深意，但每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这方面时，从未停息过的虚空低语就会回荡在他的大脑中，干涉他的探索。

维托丽雅和查理森·曼森一个躲藏在通风管道里，关注着杨越凡的动态，另一个则坐在监控室里，光明正大的监视杨越凡。

“你觉得他在干什么？”维托丽雅把腿从桌子上收回来，通过通讯网络对查理森调侃道：“他看起来就像是在街头算命的吉普赛人。”

杨越凡此时的状态看起来确实如此，虽然穿着相当现代化的紧身作战服，但为了让自己能更加心平气和的深入灵能之海，杨越凡在自己周边点燃了六盏熏香，里面满是沸腾的高纯度镇定剂。

“如果你像我这么接近他，就绝不会这么想。”查理森·曼森靠在通风管道的一侧，脸上的胡须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理过了，一瓶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烈酒正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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