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床头边那被封印在相框里面已经做成干花的玫瑰花。
被摘下的玫瑰总是会面临枯萎凋零。
当时的阮糖不懂,但还是鬼使神差的舍不得扔掉那只傅曜深第一次送他的亲手摘下的玫瑰。
于是他查了资料,又请教了杨叔,最后将那朵玫瑰做成了干花。
只为永久留存。
阮糖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从那一堆的润/滑油里挑出一只玫瑰花香的。
在挑避/孕套的时候,他脸上的温度更加的烫人。
他忍着羞怯,回忆之前和傅曜深的亲密相处。
手指不断地张合,那里曾经短暂的碰触过傅曜深那处。
阮糖的脸更红了。
傅曜深那里似乎很……
他低下头,快速地从柜子里挑出一个最大的型号,再没有看别的介绍,就用力的将柜子关上。
阮糖捏着两个东西,快速的爬到床上。
他掀开被子将自己牢牢的罩住,在行动之前还紧张的看了一眼浴室的门,就怕傅曜深突然跑了出来。
白皙的手指在被窝中摸上睡衣的扣子。
阮糖紧张的将自己剥了一个干净,然后又做贼似的的打开那散发着玫瑰香味的膏状物。
傅曜深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已经关了,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夜灯。
他脚步一顿,然后放轻。
床上的人裹着严实的被子紧闭着双眼,在傅曜深走近的时候乌黑的睫羽不安的眨动了好几下。
傅曜深鼻子微动,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他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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