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怎么，你想一起洗？”

“有这个想法。”成玦不疾不徐地脱起自己的衣服，又慢悠悠地说道，“想到了一个很适合你的体位。”

“哦？”万如环倒是显得挺有兴趣，他说，“哪一种？我可要在上面。”

“你确实在上面。”成玦拉开内间的玻璃门，在已稍稍腾起雾气的浴室中，轻缓的声音回荡，“这里硌了点，倒是也能接受。”

温暖的热气将他们包裹，从头顶淋下的水流使他们不得不在双唇相接时闭紧双眼。沾湿的发丝贴在额头，睫毛上的水珠让眼前的人变得无比性感，万如环拉开了些距离说道：“我以为你这次又要各凭本事。”

“我说过你会适应的。”

成玦将手按在万如环扶在开关处的手背，然后关闭了水流。开着的暖风让两人不至于被带走太多体温，万如环还在回味着成玦话中的意思，就被对方拉着单膝跪在了坚硬的瓷砖上。

成玦仍旧拉着万如环的手，他十分自然地背靠着墙面坐下，然后拍了下万如环的屁股说道：“来吧，你自己动。”

万如环只觉得自己被成玦深深地欺骗了感情。

成玦又说：“你生气的时候，特别有趣。”

成玦常常觉得，当两个人迎面而走，总有一个人是先让步的。但他既不想做为他人让路的人，又想找到一个也不会为他让路的人。

在漫长的时间中，他确实找到了，或许也不可避免地磨去了那人的一些光芒。但成玦仍旧坚信，只有他才能与万如环比肩，也只有万如环才配与他共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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