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剁菜叶子的刀,就把鸡脖子抹了。
老许太太见了,差点没气抽,想翻板杖子又翻不过去,只能一身狼狈冲出家门。
可惜等她跑到隔壁,张家已经把门从里面拴上了,无论怎么拍都没人理。
反正有唢呐声盖着,张大娘只作没听见,美滋滋去厨房烧水准备拔鸡毛。
她刚搬过来那会儿,他们家和隔壁老许家中间的板杖子,还没现在这么高。
后来有一回,他们家打鸣的大公鸡飞到老许家去了。她去找,老许太太不给,还理直气壮地说鸡飞到谁家就是谁家的,他们家连个鸡都看不住,那是自个儿没能耐。
她当时初来乍到,又是年轻媳妇,最后只能吃了这个亏。
想不到,如今风水轮流转了,还真是痛快。
张大娘再听那唢呐声,也不觉得心惊肉跳了,还琢磨着晚上给陈家送几块鸡肉,谢谢陈广发。
陈广发一曲吹完,还有些意犹未尽,过了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睛。
他问小陆桃:“咋样?是不是余音绕、绕那啥梁,除了唢呐就啥也听不着了?”
陆桃还有些没回过神,扶着炕沿愣愣点头。
陈广发老脸上得意更浓,“想当年你姥他们村有个大地主,家里儿子娶媳妇,请乐班子去接亲。那家伙,吹吹打打的十好几号人,你姥一眼就瞅着我了。”
【是啊,以您老人家的功力,喜事都能吹成丧事,能不引人注意吗?】
二五零终于坚强地冒出头,【宿主你还好吧?别怕,有爸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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