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出现这种事。
胤禛侧过头看向正在揪着襁褓,什么也不知道的水哥儿。
“不必了。”魏紫忽然出声,她抬眼,对上胤禛的视线,缓声说:“水哥儿没事。”
胤禛眉头一动。
众目睽睽之下点出罂粟之事,魏紫并未出具什么证据,人证物证皆无,胤禛知道她的身份,出言揽下就是在替她打圆场。
但是现在,魏紫直言水哥儿无碍,她想怎么跟他解释,还是说……
“晚些妾身自会解释于爷听。”
魏紫勾起红唇,笑意盈盈道。
胤禛心中百感交集,最后化为一腔暖流细细抚过,他低低道:“好。”
.
但是晚些时候魏紫并没有解释给胤禛听,反而翘着二郎腿倒在床上,撇嘴道:“爷不是该知道的都知道吗?还要妾身费嘴皮子说上一遭做甚。”
十足的恶霸模样。
当她不知道呢,就凭胤禛那个多疑又小心眼的性子,她平素又没有掩饰过,那样多的破绽,他问都不问一句可不就是自个儿知道了。
竟也能一字不问,装成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胤禛无法,只能将她收拾了一顿,才好严刑逼问那些他猜测不得的细节。
.
康熙四十七年一整年都过得跌宕起伏,最后余下的几日却格外平淡,甚至有些索然无味之意。
年节过得格外寡淡,不止是众皇子这么感觉,就连康熙都只在宫宴上出现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守岁干脆就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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