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一丝波动也无。他在心中叹息一声，才对薇尔莉特说道：

“太迟了，薇拉，太迟了，一切都无法停止…”

“而我，也已经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

“我不在乎！”薇尔莉特喘着气喊道：“什么样都好！骨头架子也好，一团雾气也好，只要你还是你，什么样子我根本不在乎！”

比起激动的薇尔莉特，阿巴太尔就显得太平静了。

“…可是，如今的我，连爱你都做不到了。这样，你也不在乎吗？”

清淡的话语，却说的薇尔莉特连心快被捏碎了，她捂着脸，几乎无法呼吸地悲泣着。

是的，太迟了，本以为时光可以抹平一切，但事实上，时光只是将伤口一点点加深，直到变成无法愈合亦无法跨越的深渊。

“别哭了，薇拉。”阿巴太尔努力勾起一个安抚的微笑，但那笑容在僵硬苍白的脸上，只是更加的诡异罢了。

“薇拉，久别重逢，给我一个拥抱吧。”

哭泣的薇尔莉特顿了一下，愣愣地看着阿巴太尔。

“薇尔莉特，别过去！”莉莉安担心地望了过去。

薇尔莉特却像没听见一样，她定定地看着灰发黑袍的巫妖，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莉莉安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她紧张地看着薇尔莉特走近巫妖，轻柔地和对方相拥起来。如果不是男方像是一具尸体，这场景其实还挺唯美的。

薇尔莉特轻轻地依靠在阿巴太尔怀里，感受到对方黑袍下那根根骨骼分明的触感，心中更加苦涩。这个跨越了千年的拥抱，没有久别重逢的甜蜜，只有苦涩和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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