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色的。”布鲁斯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干脆将他抱了起来。帕尔默慌了一下,两手搂住他的脖子,腼腆的不敢抬头看周围的同学。 “我今天来晚了,你有没有生气?” 帕尔默小声的说:“没有的。” “那如果我说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呢?你会生气吗?”布鲁斯忍不住逗他。 “也不会,”他顿了顿,“我有给你们准备礼物的。” “你的生日,给我们准备礼物?” 帕尔默沉默了一会,“因为觉得,要感谢爸爸和哥哥们还有阿福爷爷又照顾了我一年,好辛苦的。” 这孩子太过乖巧,乖的他都不忍逗弄了。 拉开车门,把怀里的小朋友先塞了进去,布鲁斯也跟着坐了进去。“有你的礼物,但是要好好吃完晚饭以后才能看,明白吗?” “嗯!”小朋友超开心的点头。 离晚餐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杰森驱车到达。车是从罗伊那借来的,至于罗伊是从哪弄来的,这个大概可以问问同样面临崽子离家出走但是被搬走了一堆家当的奥利弗是何感想。 迪克趁着杰森锁车的功夫第一个冲进了屋,给了帕尔默一个旋转举高高,才在布鲁斯不认同的眼神下将被转晕了的小朋友放下。“小帕尔默,有没有想我?” “想也知道,帕尔默一定会点头。”杰森关上门走进来,把迪克从帕尔默面前的位置挤开,将一个大大的礼物盒塞进帕尔默怀里,“你的生日礼物,吃完饭后可以拆开看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谢谢杰森哥哥。”软乎乎的回答让杰森心头微热,揉了揉他的脑袋。 “咳咳,”布鲁斯眼见没人搭理他,忍不住咳了两声。 “老头子,如果生病了话可以尽快喊个家庭医生,或者尽早去医院就医。”杰森看向他,顺手把小朋友往自己这边扒拉了扒拉,“小孩子身体弱,万一传染了怎么办。” 布鲁斯面对着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二儿子,和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脸茫然的小儿子无可奈何的说:“别这么偏激杰森,今天是帕尔默的生日,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他指了指厨房里正在装盘的阿尔弗雷德,“该吃饭了。” “杰森哥哥,你在担心父亲的身体吗?”帕尔默拉着杰森的袖口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小小声说着,“你不要担心,最近阿福爷爷都有催父亲早睡的,上一次的体检也一切正常。” “不,我没有。”杰森瞪了一眼憋笑的迪克,“吃你的饭,胖鸟,我现在真怀疑你还飞不飞的动。” 因离家出走而遗忘了帕尔默威力的杰森再一次找回了,当初被说的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最后只能红着耳朵跑掉的感觉。 其他人为了避免遭受同样的境遇,纷纷保持着食不言的美好品德,一顿饭吃的难得和谐万分。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阿尔弗雷德笑而不语,并给帕尔默的果汁杯里又添了一些果汁。 晚饭后的生日蛋糕是根据帕尔默的提议,下面是堆叠的小甜饼,上面放了一个小小的水果奶油蛋糕,蛋糕上插了一根蜡烛。 “有什么愿望吗?”布鲁斯问。 吹灭蜡烛的帕尔默笑眯眯的说:“愿望就是,希望以后每个生日都能这样过,希望大家都可以好好的。” “你们等我一下,”他啪嗒啪嗒的跑上楼,一会抱着一个小箱子跑下来。“这个是给父亲的,”他从箱子里摸出一个东西递给布鲁斯,“还有大哥、二哥和阿福爷爷。”他把东西一个个递过去。“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 “谢谢帕尔默少爷,”阿福看着手里的仿照他的样子的机关小人偶笑着说:“这真是个很棒的惊喜。” 迪克、杰森与布鲁斯手里也是同样的仿照他们做的,可以活动手脚,上上发条后能在桌上走来走去的人偶。他们看着手里的礼物,颇有些哭笑不得。 “我很喜欢这个,”迪克给了帕尔默一个拥抱,“不过要是一个小小的你那就更好了。”然后他就被杰森踹了一脚。 “闭嘴吧,胖鸟。” “要看看我们给你准备的礼物吗?”布鲁斯和帕尔默挤了一个座位,将他揽在自己腿上,拿起礼盒塞进了他怀里。迪克和杰森不甘示弱拿起早放在一旁的礼物,将它们也塞到了帕尔默怀里。 帕尔默在布鲁斯的帮助下拆起礼盒。布鲁斯送了一套儿童工具箱,杰森送的可拆卸的模型,而迪克送了一大盒各种糖果,帕尔默觉得自己可以吃上整整一年。还有阿福的礼物,他送了一个小小的掌上电脑,英国出品的特别款。 “我都很喜欢,这是我过得最棒的生日了!” 杰森从旁边的座位上探过身子,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没见识的小鬼,等你长大点,我们可以带你到别的城市或者国家过生日。或许下一个生日你会在热带雨林里和猴子玩,在下一个就是在沙漠里骑骆驼。” “没错,永远别说最棒,因为最棒的永远是下一个。”迪克懒洋洋的接话。 家庭电影时间没进行多久,帕尔默就抱着自己的生日礼物在布鲁斯怀里睡着了。为了不吵醒他,大家只好看起了默片,就当考验自己读唇语的水平是否下降。 电影临近结尾,载着炸弹的列车被启动,烟花与音乐伴随着爆炸声上演。睡梦中的帕尔默脸上也挂上了笑容,许是,正做着什么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本段内容来自,被修改前的过去,现仅属于帕尔默一个人的记忆。 本来想分两章,现在干脆添到一章了。第48章 博士与工匠 于无人的小巷里,没人会注意到突然冒出来的电话亭,即使它出现的时候发出了奇怪的引擎声也一样。毕竟,这儿可是哥谭。在这里,好奇心过于旺盛的人基本只有死路一条。 一阵电流声,电话亭的门“砰”的弹开,里面冒出滚滚浓烟,一个男人从里面冲出来,险些一头栽进旁边的垃圾箱里。 “又一次,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男人胳膊撑在垃圾桶边缘,借力翻了个,靠在一旁的墙上,“所以这是哪?巴黎、纽约还是其他什么地方?时间呢?要知道就算是三十世纪也少不了复古的风潮。” 他一脸的黑灰,头发蓬松卷曲成了爆炸头,身上也脏兮兮的。“你不能总这样把我弄到随便一个地方,我不是在怪你,但我本来的计划是去接艾米一起去火星的博物馆上逛逛。”他扯下领结丢在一旁,松开领口叹了口气。 耳熟的汽笛声再次响起,“不,别这样,别丢下我!”蓝色的电话亭自动关上了门,上面的指示灯开始闪光,它正在变透明。男人扑过去却扑了个空,电话亭已经不见了,就像从没出现过那样。 “好吧,冷静,”他抓了抓头发,突然想起什么,手在身上的口袋上拍了个遍,“又一个新的坏消息,没有音速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