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发现了齐沭的破绽,祁辞咎毫不迟疑地猛地用力,贯穿琵琶骨的锁链在他的胸腔内与骨头发出瘆人的摩擦声。
血液像是破冰的水迅速在地上形成一个圈,将齐沭困在中间。
而刚才他挥溅在地上的血点也腾地燃烧起来——原来,他右手被钉穿却毫不反抗的原因是想用自己的血绘制阵法。
两米多高的火焰将齐沭完全地困在了中间。
火焰的颜色并不是红色,而是苍蓝的。
齐沭站在火焰中心,火焰已经让他的皮肤发出烧焦的气味。
不仅是皮肉,就连他的灵魂也被灼烧着。
这是陨炎。
诛鬼。
镇邪。
看来他的真的,有内而外……堕落成阴物了。
在之前与祁辞咎的缠斗之中,天雷撕开他腰间之时他嗅见了死亡的气息。那一瞬间,许多画面闪过他的脑海。
当日出现在祠堂的,不止是祁欢和父亲。
还有他的二叔祁辞咎。
他来的最晚。
画面是一闪而逝的。
纸人抱着他跑出祠堂,在晃动之间他看到一个身影向祠堂走去。
身影高瘦挺拔,腰间黑金配色的刀与环佩相互碰撞发出铮铮的脆响。
是二叔!他想到。
意识到二叔来了,父亲有救后,他才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完全失去了意识。
那时的祠堂才刚燃起大火——
但为何父亲会尸骨无存。
答案很简单,因为祁辞咎没有救他。
想通这一点,齐沭听到自己血液在耳道里汩汩奔流的声音。它们不断地冲击着血管,像是要将它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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