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乔檬抱着乔寒问道：“小寒，妈咪和卫殊叔叔可能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你要去幼稚园吗？”

乔寒仰着小脸问：“幼稚园有很多小朋友吗？”

乔檬点头，心头微微泛酸，小寒一直和他们待在岛上，接触的人就只要她和卫殊，还有月牙，从未像正常小孩子一样和同龄的人玩耍，而且他也到了念幼稚园的年龄了，如果他愿意的话先让他在这里念着吧，等事情完了之后，再带他去其他地方念。

“妈咪我去。”乔寒对她甜甜一笑，清澈漂亮的眸子里涌现了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深沉。

a市的夜晚一如往常，浓重而又冷霜至极。

等乔寒睡着后，乔檬才从房里退出，带上了围巾和帽子出门。

听见玄关处的关门声后，乔寒缓缓睁开双眼，跳下床跑到了卫殊的房间。

卫殊正在换衣服，见他突然闯进来吓了一跳：“大半夜的你不睡着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乔寒在沙发上坐下，那严肃古板的模样根本不像一个四岁多的孩子。

“叔叔，我问你一个问题。”

“叫哥哥我就回答你。”

乔寒扫了他一眼：“我亲生爸爸是不是在这里？”

卫殊换好衣服在他对面坐下，扬眉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乔寒脸色有些凝重，垂下眸子不说话。

卫殊咂咂舌，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

他第一次发现这小子异于常人的时候，是他刚刚满两岁，那个年纪的孩子大多只会抓着玩具胡乱玩儿一通，而乔寒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他的手枪拆了个七零八碎，正当他无奈的抓头准备把手枪拿回来的时候，却又见那小子拿着零件慢慢把手枪拼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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