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短暂的惊愕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

间桐雁夜神情激动的不断挣扎，想要突破站在门口的兰斯洛特的阻挡，扑向武曌。

但是直到间桐雁夜无力的再次吐出掺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都无法从间桐家的大门迈出一步。

寡言的骑士很好的履行了武曌对他下达的命令。

“让你出去，然后呢？”

看着间桐雁夜痛苦跪倒在地，不住咳血的狼狈样子，武曌这才开口：“冲到远坂时臣面前去送死吗？印刻虫已经死去，你体内由印刻虫支撑的虚假魔术回路也已经毁了。你现在的力气甚至比不过正常的人类青年。”

“朕与你达成的交易，是力量和生命的交换。兰斯洛特的归属权如今在朕，你完成了你那一半的交易，那么，按照约定，朕会保证你的生命。”

“无论你自己是否想要这条命。”

间桐雁夜被武曌的回答镇住。

他边极力抑制自己咳血的冲动，边仰头看向武曌：“我自己主动放弃都不行吗？”

“不行。”

武曌回答的斩钉截铁：“你早在袭击远坂家的那一夜，就应该因为兰斯洛特过度的抽取魔力和吉尔伽美什的攻击而死去。是朕救下了你。”

“所以你没有资格决定自己的死亡。”

静静立在武曌身后的白鹿注视着武曌华贵威仪的侧颜，白皙到几乎透明的面容上，悄悄飞起两坨红晕。

“陛下，我先行去打扫一下。”

待武曌点头应允后，白鹿恭敬行礼，径直走入间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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