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长知道了，还不被骂死…？

“如果我是那条鱼，你可以选择让我永远在地下室，或让我和另一条鱼战斗，或把我偷出来，你怎么选？”

“哎，是不是快到饭店了啊？”许直探头。

“少转移话题。”杨顾笑了：“怎么选？”

许直不说话。

杨顾知道，许直的脑中在做道德挣扎，在疯狂计算过程和后果，成功率和失败率。

酒店到了，杨顾停了车。

许直下车摘了头盔：“我偷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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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9

杨顾一笑, 没有多说, 他知道许直会如此说。

“那是什么得意的表情啊？”许直看着杨顾的脸。

杨顾笑得更开，揉了把许直的头发。

杨顾和许直带队员们吃了饱足丰盛的一餐, 大家在氤氲的蒸气和暖黄的灯光中拍了合照。

杨顾不会像许直那样站得如同三好学生一样，双手都贴着裤线来拍照，他在拍照的一瞬间侧头, 垂眸看向了许直。

于是, 照片中留下了深情注视许直的杨顾。

“啊, 杨队，要不再来一张？”周柠问。

“这张就挺好的。”李铜铜十分了解杨队, 杨顾照相要是能老实那就不是杨顾了。

“你上幼儿园时肯定是全班最皮的小朋友，每次睡午觉都不肯好好闭眼的那种。”许直叹了口气, 保存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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