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投入陷阱中都变成了失望。这群他们曾经仰视的“大能”修为的确极高,运用却还不如他们这两个刚刚结丹的弟子,简直一个比一个废物,用来逐个击破都好似过于谨慎可笑。
只有那个芳奇春难对付一些。
祁白扇将最后一个春明门弟子杀死,自己也快没了半条命。那具软绵绵的尸骨便在他手中,颈脖侧歪,眼里还残存着不敢置信——他们看不起的蝼蚁,竟然成了索命的冤魂。
祁白扇将他的金丹挖出服用,又把精血吸干——那具尸体血肉迅速消融,成了一张干巴巴的皮覆在白骨上,等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以后,便被祁白扇随手扔在地上。
他的真元又重新充裕起来。
雍连隐回来了。
他手中弯刀还牢牢抵在被打断了手脚的芳奇春命脉上,看到那满地的干尸,微微皱眉,却也未曾对祁白扇的作为发表什么看法。
毕竟能活下来就已经够不易了。
祁白扇瞥了一眼雍连隐手中的东西,语气十分冰冷:“为什么不杀他?还是让我来?”
“不是。”雍连隐道,“他说和我们一起的弟子里,还有活着的……被他送给了其他宗门的修士。”
“他做了标记,能带我们找到他们。”
那两个活着的……有可能就是郁水宗弟子。
哪怕是其他修士,对祁白扇和雍连隐两人而言,也有特殊的意义。
祁白扇那张白净的脸上,还残存着猩红的粘液,他微微俯身,那双眼瞳有些泛红:“你撒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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