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只属于他相泽消太一个人。
此时酒足饭饱,老男人缓缓眯起眼,思索着时间线,一两月?三个月?还是更久……?
果然还是松懈了。
啤酒随手放到茶几,环顾四周,客厅显得有些空旷。孩子们大了之后也不好意思再玩又高又复杂的猫爬架,只保留了两根磨爪柱,惨淡的立在角落里。男人懒得起身,坐着朝那个方向伸长身子去够。
整理好了电视柜,抬头一侧的落地窗进入眼帘,不禁走近。轻飘飘的纯白花瓣在窗外无声的舞动,哪怕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她仍然觉得很美,凛久回头轻笑,“圣诞夜的雪总觉得有点浪漫呢!”
“只是普通的雪。”那懒懒的低声在毫不留情戳破他人幻想上总是有着惊人的天赋。
特别女人在任何年龄都抱有某些相泽消太不能理解的、毫无来由的突发奇想和明知不合理的发言。但合理的相泽消太往往会遭到家中三位女性的集体鄙视,眼下多喝了几口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妻子一言不发了拉上最里面那层薄纱帘,没有再和他说话的意思。
叫了几声对方充耳不闻,男人缓慢的挠了两下头发,也不知怎么想的,朝着那边动动手指。
背后叮铃铃作响,凛久无可奈何回头,只见摊在沙发上的老男人披头散发手肘抵着扶手撑起脑袋,看向这边甚至话也懒得说了,对着她拨弄那根吵耳朵的逗猫棒。简直毫无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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