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逝水也没让他看太久。他很快就醒了:“你在看什么?”
李重山凑近了看他,两个人的鼻尖都快贴在一块儿了。他显然有些动念,已经忍耐太久,目光灼灼,声音都有些低沉:“小公子昨天说,今天可以做那件事情的。”
江逝水知道是哪件事情,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他下意识把双手合拢,高举过头顶:“是这样吗?”他已经做到自己认为的最好,却仿佛看见李重山的眼里有什么东西渐渐地熄灭了。
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有李重山记得,把双手按过头顶的动作,就是他二人的头一回,李重山把他压在供案上的那个动作。
而江逝水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不受控制、眼泪就自己流出来了。他仿佛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很疼,疼到半死的那种。
原来他从来不曾忘记。那天晚上的欢愉只是一个人的狂欢,也可以称作单方面的发泄。
冰凉的眼泪落在江逝水面上,江逝水抹了把脸,李重山的眼泪和自己的混在一起了:“你怎么了?”
你哭什么?你又不疼。
李重山抱住他,嗓音像受伤濒死的野兽一样嘶哑,也语无伦次:“逝水,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03 19:26:45~2020-11-03 23:18: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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