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光从斑驳的窗框透了jin来。心中暗骂:一定是贱叔这个缺德鬼,搬地方了连那么破旧的窗帘都拿走了!这个四十多,还没讨到老婆的油腻家伙,名字里带个「建」,虽然是厂区的保安,可得瑟的样子,所以大伙都叫他贱叔,甚至连车间主任都这么叫他,最后他居然还真的习惯了。今天是厂子倒闭的第五天,工友们都走的差不多了,没想到将近三百号人的厂子说门就关了,快的让人chu不及防。平时八人宿舍今晚居然成了我的单间,旁边的格子铺空dangdang的,异样的清静!找了一天工作的我,shen心疲惫,nei心却dang漾着不安分的情yu。享受过男女之事后,竟令我如此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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