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骂自己，她就是个婊。

相比起郑时枢的生疏，方启文绝对是个老手。

顾笑后背松，方启文单手已经解开她的内衣，他的手往前移，手指夹着她前的红梅挑逗。

顾笑只觉得厌恶，但又因为愧疚作祟，任他玩弄。

方启文见她没有拒绝自己，心中大石落。

手上的动作还继续着，方启文亲亲她的脸颊：“去外面吗？”

她刚刚在杂物间经历了场不算酣畅淋漓的事，方启文又亲又揉的，她的身却没有多大反应。

顾笑摇摇头：“不去。”

方启文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但自己的帐篷已经支起来了，他只能靠近顾笑的肩深气：“没事，慢慢来。”

第十章

过了几天，期末考的成绩放榜，顾笑被选进数学竞赛小组。

方启文方面很替她开心，毕竟顾笑的数学成绩直很突，她私也直在做竞赛题。另方面，他们约会的时间少了很多，竞赛小组的培训课不是般的多，连寒假也不放过。

同进组的还有赵珂。

自从和郑时枢分手以后，她门心思扑在学业上，尤其是在数学这门学科上。

“要超过他。”

赵珂原话。

顾笑不禁叹：“真特么的伟大。”

她跟郑时枢不算，他们是。

培训第天，她提前到教室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陆续有人进来教室，大家都往教室中心带坐，很快只剩零散的几个视野并不太好的位置。郑时枢到的时候就只剩零散的两个位置，视野般。

早就有人给郑时枢占了座，见他进来，指指身边的位置：“郑同学，这里。”讲话的是个女生，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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