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并没有半点这个意思。
从头到尾,他都没碰宁蛐一根指头。
更没表现出任何暧昧流动的意思,甚至话也没说一句,他只是单纯的为了脚伤在背她。
连大腿也没碰到,只有宁蛐的发丝在弯下的一瞬,垂到了他的唇边,擦过了一瞬,他喉咙滚动了下。
段宴的背很宽厚。
肩膀几乎是她的两倍宽,很清冷的雪松味道,沉甸甸的,完全承载的了她的重量。宁蛐动作也停了下来。
把重量交给了他。
“你背我干什么?”宁蛐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能这样的地步,如果不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可能说句话都很困难。
段宴道:“总不能白来。”
宁蛐盯着他的耳梢,嗯了一声,言简意赅道:“房租明天打我卡号上。”
段宴,“?”
段宴往上背了背,“你还挺着急?”
宁蛐没什么好脾气,“总不能白住。”
“……”
-
涂完药。
宁蛐第二天请了表演老师来家里,要养足精神,就早点睡了觉。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发现厨房正冒着热气,她奇怪的朝里面看过去,就发现段宴穿着白衬衫,袖子捋得半高,金色的表盘熠熠生辉。
他正拿着锅铲,锅里有点热气,海鲜粥隐隐冒出香味味儿,厨房很小。
段宴的个子又高又挺拔。
“你在煮什么。”她问,脚睡了一晚上已经开始长皮了,没那么疼。
段宴:“扇贝海虾粥。”
宁蛐哦了一声。她不太好意思的走到了桌子那边坐下,拿出了冰箱里面的两个雪白的白馒头,还有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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