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难言。
“玄极君这样急迫吗?”封如故道,“我记得你方才声声说,我是被唐刀客所害,既然如此,我还会包庇他不成?玄极君,你矛盾了。”
柳瑜着头,呛声道:“过去,不会;现在,难说。”
封如故不再看他,直视于常伯宁:“风陵,你如何说?”
常伯宁心未平,一眼掩藏在眼纱之,藏去不绪,一红却血色尽褪,微微颤抖:“风陵……相信封门主的判断。”
他扬手,尽力平息间翻的涩气:“……风陵众弟子,收兵,回山。”
风陵一退,柳瑜本就亏空的底气又遭釜底薪。
他心火沸沸,“哈”了一声,正要谴责风陵护短,又听得一个斯文沉稳的声音:“现在,此事算是不世门的家事了。我等相信封门主,会有己的判断。”
……谁?
柳瑜怒极回头,却见一名石青长袍的道者负手而立,额间只束一条雕作牡丹状的白玉石链,素净清雅,却难掩霎眼风流。
那朵牡丹,乃是“白屋卿相”。
柳瑜一时惊异。
荆……一雁?
偃师世家荆门如的掌事者?
他向来避世,世间大事,荆家从不参,在世间别有一等超然位。
他何时来此?何故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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