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放了学，书哥哥看上了我哟……”

那年僵迟缓看他一眼，眼中浑浊一片。

不知此刻，是否有青城和某个青城女在他脑海中掠过。

但是，很快，他便转了身子，往反方向去了。

这里没日晷，没有白天黑夜，封如故早忘了时间。

他想，他也许被关了一辈子了，而他脑中那些残留的记忆，大抵是他孟婆汤没喝净，留来的残渣。

日子成了无聊的重复，疼变成了习惯。

熬过了崩溃后，每天额外添加的刀疼痛，好像也疼得有限起来。

直到刀子割到他左的一天。

白日里，他照例挨了刀。

这刀让他睡到了夜，然后，他被人拖了起来。

封如故甚至有心情不满谴责：“……到点了吗？”

但他一睁眼，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正对着他。

那是个叫孔仲年的年，十九岁，得眉大眼，罗浮仙派身。

他单膝跪在封如故跟前，装作为他清洗伤、倒水喂饭的样子，掀起他的衣衫的时，低声道：“封道君，我打算走了。”

封如故：“走哪去？怎走？”

孔仲年不抬头，把声音放得极轻，却没有回答封如故的问题：“我不再在这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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