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擦着吸油烟机，衬衫的袖子被他挽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认真的样子十分有男性魅力。

“失恋不就是别人不喜欢我吗？”程川宁转头回去：“没有其他理由。”

戚谨明说：“为什么，我觉得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程川宁手下动作停下没说话。

如果他是主流性取向，鉴于对自己的自信现在他肯定欣然同意这句话，甚至还要嘚瑟一下。

可惜不是。

程川宁扯了扯嘴角想笑：“我又不是人民币。”

戚谨明停下动作走到他身边，“别人喜欢人民币是因为这是维持生活的货币。你不一样。”

程川宁忍不住问：“哪里不一样？”

“喜欢你是发自内心。”

程川宁怔了一下，突然慌了。

戚谨明看着他的反应内心叹了口气，接了下半句：“你很优秀，别人喜欢你很正常。”

程川宁捏紧了抹布，他很想告诉戚谨明他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优秀。

“我……我也是所有缺点的。”他艰涩道：“我……不是普通人。”

戚谨明疑惑地嗯了一声，“你当然不是普通人，你很优……”

程川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戚谨明以为他很优秀，打断他：“你别这么说，我……是同性恋……”说完他顿时觉得压在心头的石头瞬间消失了。

看着眼眶都红了的人，戚谨明想都不想把直接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程川宁第一次在现实说出这个秘密，说完鼻子酸酸的，下一秒就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他犹豫道：“你不怕我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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