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唔……不要……”牛形兽人的耳朵十分敏感,而这些未褪去兽形的部分,被认定为是不祥的缺陷。
丹勒把整只牛耳湿了,才松开嘴放过了己的奴隶,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大奶捏住把玩。
安德烈感觉己最近的胸部愈来愈涨,涨得难受极了,穿着最柔软的细布,也会止不住得想要去揉捏头缓解胀痛与意。
丹勒的手掌很宽大,握住他这对丰腴的褐色大奶绰绰有余,但安德烈每到这时都会很难为情,他这样会弄脏主人的手掌,尤其有一回,丹勒舔舐了一掌心的一汪牛,他的奴隶惊讶得合不拢嘴,他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包括他的。
“啊……丹勒大人……求您了……不要再捏了……没有……奶了……”
他的上衣被撩起,房被抓住聚拢,红褐色的奶头被高大的男人时咬住牛的脸上满是红,耳朵都因为头的舔舐舒服得打颤。丹勒的冰蓝色眼眸专注地盯着牛耳朵的翕动,把湿淋淋的牛耳握在手中把玩。
耳朵对于兽人是最敏感的地方,安德烈又恳求主人放过己的耳朵。牛的哀求无效,丹勒锐利的眸子牢牢抓住了牛的弱点。
“安德烈……还有达达?你在玩什?”达达不是雪域国度中称呼父亲的昵称,而是草原兽人的俚语,见某位牛保姆对小主人的教育形式。
睡眼惺忪的艾米从床上醒来,他并不认为父亲揉捏安德烈的胸脯是什格的事,因为他平时就会这样——揉捏牛的房促进产奶,没有父亲的时候,都是小爷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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