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用手掌撑起红线,灵活的手指勾了几下竟然就能搭起一条小桥。
怨尤神翻了个身,撑着下巴好奇地打量着:“这是什么?”
“翻花绳。”
沈鹤归用两手小指去勾侧面的红线,神情温柔又专注,眼睫纤长,像是上弦月的弧度。
他变着花样摆弄着那根红线,却没注意到怨尤神的视线早在不经意间从他手间攀到他的脸上。
沈鹤归长这样啊……
好像是……挺好看的。
小孩趴在床榻上,撑着下巴翘着脚,懒散地打量着一袭白衣曳地,光明磊落的沈鹤归。
他手间绕着红线,像是理不清的思绪。
沈鹤归忽然停住了动作,低下头来,一双墨色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怨尤神。
他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张了张嘴。
末了却只是轻盈地叹息一声,解下手中细线,声音轻慢如歌:“不长大也好。”
怨尤神:“?”
他皮笑肉不笑地应:“那粮食我也一样不少吃。”
“……”
沈鹤归木着脸,将红线松松垮垮系在他颈间。
“你若是不长大,我便不会自作多情。”
……
灯光晃得祈尤睁不开眼睛。
他捂着自己的小指翻过身去。
好好一根翻花绳现在断成了两截不说,还缠到狗身上去了。
天要亡我怨尤神。
祈尤打量着自己的小指,不免想起沈大祭司。
人间难得沈祭司,可怜最后死得凄惨。不见尸首,唯有衣冠冢。
他也不知自己找这么个人想要干什么。
思来想去,应该是怀恨在心这个说法更为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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