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那他自然跪得。
可余氏说到底至多也不过是他的妻子。这世上,哪儿有丈夫跪妻子的道理!
看栾司库那样子,栾烟便知他到如今也没有丝毫悔意。
她也不恼,只轻轻一笑道:“栾大人大可以慢慢考虑,本宫等今日已等了许久,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的,自是不急。”
“只是令公子被陛下砍了舌头后,听说至今还未包扎,也不知……他还等不等得。”
“毒妇!”
栾司库目瞪欲裂地指着栾烟的鼻子骂道:“他可是你弟弟啊!”
弟弟?
这时候倒是想起来攀亲戚了。
栾烟直接怼了他一句道:“大人这话说的倒是有意思,且不说本宫认不认你们这个亲戚。再者,砍他舌头的是陛下,与本宫又有什么关系?”
“栾大人若是不服气,大可以跑到御史台前跪着,本宫不拦你。”
栾司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自家那个打三棍子也未必会嚷一声的女儿怼得说不出话来。
憋屈了半天,他才挤出一句:“那你至少也该让人给他包扎上药啊!”
“药?”
栾烟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一般,死死盯着栾司库问道:“原来大人也知道,人伤了得包扎,病了得吃药……”
“那敢问大人,在栾府时又为何要停了我母亲的药!”
这下,栾司库再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他转身朝向南边儿,正打算跪下磕头时,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拽了起来!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迎着风落了下来,不过片刻便又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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