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若我能把你从他身边抢走……
呵呵,谁曾想一时的置气,会随着时光渐渐演变成一种可怕的习惯,习惯了有你在身边,习惯了被你捧着惯着的感觉。
所以当某一天你说要离开我,当某一天……你的眼里只剩下那个人的时候,我慌了。那一刻,我才清晰地意识到,你于我而言,有多么重要。
……
徐晔,我爱过你,也恨过你。
但如今,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这封信,算是一个结束,很遗憾没有跟你好好道个别……
信到这里就结束了。
徐晔看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完后更是心里五味陈杂,不知什么滋味。
突然,脖子后边冒出一个幽幽的声音。
“哦~原来她当初看上的是我呀!我就说,我这么帅……”
仗着身高优势,在后边偷瞄了几眼的楚越同学,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道。
“……去死吧你!”
恼羞成怒的徐先生,直接把信纸连同信封一起盖到了他脸上。
身为男人最后的一丝尊严都没了,徐晔不由感到一阵挫败感。伴了自己那么久的女孩,最初竟然是冲着别的男人来的,这就很扎心了。
“……”
拿下脸上的东西,看着怒气冲冲远去的人,楚越嘴角不由泛起一抹苦笑。
行吧,他的锅。
徐晔这一生气,就一直到晚上都没理他。
晚上,卧室里头。
楚越抱着枕头,站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某人。
“你真忍心让我去睡地板吗?”
“外面有沙发,请自便。”
坐在床上的徐先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专心看着手中的书,表情漠然道。
楚越:“……”
还在生气,至于生这么久的气么……
果然还是很在意她吗?
心里莫名有丝苦涩。
这家伙,当时选择他,或多或少是因为形势所迫吧。现在,后悔了吗?
见对方低垂着眉,当真开始一声不吭,在床边打起地铺来,徐晔又不忍心起来。
地上还是有点凉的。
“上来吧,你睡床上,我去外面睡。”
“……”
楚越停下手中的动作。半晌,收起铺盖,抱着就往门外走去。
“喂!你怎么了?”
终于感受到某人的不对劲,徐晔连忙叫住他。
“你不想见到我,我走就是。以后没你的同意,我不会随便踏入你的地方。”
声音闷闷的,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徐晔有点惊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迅速下床,跑过去拦住突然闹起别扭的某人。
“你发什么疯?”
“你要跟我分房睡的……”
“我……”
拎起他的后衣领就往床上拖。
“上 床,关灯,睡觉。”
把某只丢到床上后,老徐很是气闷道。
楚越:“……”
嗯???
“下次别想让老子在下面……”
翻过身,徐晔轻声嘟喃着。
“啥?”
“……没啥,睡觉。”
“……”
突然明白过来,这人今天闹了一天别扭是为哪般的楚越,心情瞬间好了。
唇角微微勾起,凑到某人耳边气息轻吐。
“下次是什么时候?”
徐晔:“……”
抄起被子。
“你还是给老子滚出去睡吧!”
再心软他就是猪!
“别、媳妇儿,我错了!”
“滚——”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从撒哈拉捡垃圾,肥来了!
看给我穷的……
好吧,开玩笑,是这两天事多。本来昨晚就该更新的,没赶上,太困了。
到这里你们是不是以为该结局了?
不不不,以本作者的尿性,怎么能不在结尾给大家安排点“小惊喜”呢!
嘎嘎嘎~
第61章 名为温柔的毒
清明,雨落潇潇。
这是一片很大的墓园,葬着许多或有名、或无名的人士。
朦胧烟雨中,一个青年男子,打着一把墨色的伞,站在一个墓碑前。
墓碑很新,似乎是不久前才建立的,下面的大理石板上还残留着被雨水冲散的新尘。
而男子就那样静静伫立着,神色穆然地看着眼前的石碑。石碑上,赫然刻着五个大字——莫子坤之墓。
莫子坤……
楚越眼神黯然地盯着这个名字。
胸腔里的心脏,在砰砰乱跳——是感觉到你真正的主人了吗?
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心口,楚越眼角泛起一抹苦笑。
谁能想到,最后救他命的心脏供体,居然是来自这个当初给他一刀的人?
若不是那天他恰好路过他父亲的书房,听到里面人的谈话,他可能至死都不知道那位“好心人士”是谁。
子坤……
起初,他刚听到的时候,几乎要疯狂到以为是自己父亲杀人取的心脏。
但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可怖的想法。别说国际法不允许,就算他父亲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能做到这样手眼通天的事。
何况他不相信他父亲会是那种心狠手辣、丧心病狂的人。
还好,后面他们的谈话也证实了他的想法。
“说来,那孩子也只是个被利用的可怜人而已,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做出那么偏激、决绝的事。”
声音愈发沧桑的明叔,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有些事就跟上天注定的一样。咱们寻找了那么久的心脏供体,竟然就他的契合度最高……若没有他自愿捐献的这颗心脏,少爷这次怕是无论如何都挺不过来了。”
双手抱臂、背靠着墙的伯约,望着坐在那儿闷头抽烟的自家老大,脸上泛起一抹不可思议的苦笑。
还好当初没有下死手、真的杀了那个人,否则今天……
“无论怎么说,他都算救了我儿子一命,前尘往事翻篇,算我楚家豪欠他一条命。”
掐灭手中烟头,楚家家主站起身,望着墙上的画像沉声道:“把他的骨灰迁回国,给他在东墓园找一块风水最好的地,葬在那儿吧,和他母亲一起。然后给他所有在世的亲友以一级待遇……去吧,其他的你看着办。”
“是!”
回忆到这里结束。
上前两步,楚越把伞放在碑前。然后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小酒杯,斟满,放在伞下。
“子坤,想不到你的心脏最后会落到我身上吧?不知你若泉下有知,是否会气活过来……”
楚越半蹲半跪着,满眼悲伤的打趣道,嘴角勾出一抹令人心疼的弧度。
摸了摸被雨水浸湿的冰冷石板,指尖在“莫子坤”三个字上微微停留了片刻。
“对不起……我可能是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