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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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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路,就为了在已经废弃的宫殿内奏琴么?

也太无聊,且太无中生事了吧。

但是看着赵稷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言语。

不由得心生迷茫起来,他有点怀疑赵稷果然有夜游的习惯。

不然无法解释这样的行径。

然而,然而,这世上真的有皇帝,会很坦诚的说出自己有夜游的症状吗。

不但是皇帝 就算只是平常之人,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这样明明白白的说自己有着不好的习惯,或者说——暗疾。

怀瑜看着赵稷,心中总觉得真的不对,却又忍不住自我否定,这样来回思索着,还是得不到什么答案,因此开口说

“你不会真的在梦游吧?”

虽然整个人也没有闭着眼睛走路——他是知道梦游的人总是在闭着眼睛走路,但是,赵稷表现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

赵稷却好像没有听到怀瑜说话一样,又好像整个人沉浸在这琴声里,并没有回答怀瑜的问题。

等到一曲终了,赵稷才双手放在琴弦上,抬起头看着怀瑜,语气冷淡的说道

“你问错问题了。”

???

怀瑜不解的看着他,这到底是清醒呢,还是不清醒呢。

问问题么,还有对错之分吗?,向来只有答案是有对错之分的。

但是赵稷才不和他讲道理,没有问出他想要的问题,那就不要想得到任何的答案。

因此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出来的,又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其实并没有什么深究的必要。

已经习惯的,变成了日常,也不觉得有什么困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一周,明天还是后天赶完榜单要求这一周大概率就不更了,出差太累啦,见谅,么么哒晚安。

☆、真假难断

这世上许多的事情,就像来往的风一样,无缘无故的便开始了,却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结束,于是在漫长的时光里,从一开始不能接受的紧张惶恐,,到慢慢的习惯,甚至自得其乐,都是必然的结果而已。

赵稷伸出手在琴弦上抚摸,冰凉而纤细的琴弦,像是要割破手指一般。

怀瑜看着赵稷,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他不熟悉的状态,又变回他熟悉的赵稷,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露出这样沉思的表情,又看着他身后那一点点透出形形搓搓之形状的景物——天色已经开始一点点的转明了该到了天亮时刻。

不知不觉,他们竟然在这里坐了这样长的时间。

怀瑜动了动身子,还没有开口说话,赵稷便道

“累了就回去罢。”

怀瑜便保持着伸出臂膀的姿势,略略的有些尴尬,好像自己果然是不耐烦就要离开的样子。

于是有些心虚的,又重新的坐了下去,有些纠结的说道

“也不是累了……只是,你来这里,就只是为了弹琴吗?”

这样半夜不睡,又千里迢迢的,只是为了弹琴的话,也未免太煞有介事,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怀瑜不知他什么时候这样的有情调,只是弹琴,还要特意的来到这样的地方。

赵稷便笑了笑,很让人气绝的说道

“然也,怎么,朕弹琴不好听?”

……

当然也不是不好听,可是这时间地点,也太古怪了吧

怀瑜略略的不能理解的,提出自己的意见

“其实不必要这样费功夫。”

“这是我母亲生前的寝殿,最后一夜母亲在这里杀了一十八名宫人。”

赵稷突然说,又抬起眼,专注的看着怀瑜,如梦一样说

“这一十八人的血还在这宫殿内不能清除,你能感受到他们生前的叫喊吗?”

风,从四面八方吹来。

怀瑜忽而梗塞,晃晃然生出一种惧怕的念头,腹中胎儿或许是感知到他的情感,因此也略略的动了,虽然只是略略的动了,却让怀瑜难以忍受,怀瑜便伸出手捂着腹部,等这一阵的胎动过去。

才有些生气的说道

“不要再说这些……缥缈无惧的话了,你又不信,又为什么非要看我出丑,其实我也不信,但你总这样恐吓,我也是有底线的。”

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真的不耐这样的行为了或许是半夜未睡,所以总有些烦躁。

赵稷便道

“你也有底线吗?”

这样的话,说出来真是让人不爽。

怀瑜懒得和他理论

“谁都是有底线的。”

“谁都有?”

赵稷笑了一声,伸出手在琴弦上一抓,发出混乱的音色。

他低声道

“我倒是想看看,底线在什么地方。”

怀瑜看着他这样的状态,心中渐渐的升起来不安,又很无奈的想着,为什么会有赵稷这样的人,总是喜欢折磨人呢。

怀瑜叹气道

“你又要做什么呢,难道不会觉得折腾吗?”

费尽心思去做一件无聊的事情,怀瑜是不能理解这样做的意义。

就像他不明白赵稷半夜跑出来弹琴一样。

当然,赵稷也不指望他能理解人之思维差异,他是心知肚明。

这一刻距离早朝也不没有多长时间,于是赵稷站了起来,又开口说

“走罢,时间不早,以后你就知道,我所做一切的意义。”

其实我也不怎么想理解这样做的意义,我可不愿意变作神经病。

当然这样的话,是绝不能说出来,怀瑜也跟着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坐着,猛的起来有些许的头晕目眩,身形摇摇欲坠的,差点又倒下去,幸好是赵稷伸出手扶了一把,看着那明显突出的腹部,竟然又是一个生命的存在。

骨血,骨血,允食母亲骨血的人,所以是骨血。

赵稷伸出手,在怀瑜不解与震惊的目光中,覆盖在了他的肚皮之上。

怀瑜被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也不敢动了。

不知道赵稷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动作,昨夜还说过于胖了,今日这样的行为,又算什么。

赵稷只是感受了一会儿,就放开了,然而依然扶着怀瑜,说

“走罢。”

怀瑜挣了挣,并没有挣脱,便很不习惯的说

“你怎么?”

“我怎么——”

赵稷重复了他的话,又扶着他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又说

“十月应当可以出世了?”

怀瑜反映过来他是在说胎儿,于是下意识接话

“自然。”

赵稷点了点头,笑道

“那么,也该把取名之事提上日程了,大禧未来太子,名字必然不能太过仓促。”

起个名字,考虑的这么早啊——

怀瑜后知后觉的说

“会不会太早?”

“不早了。”

赵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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