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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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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想要问那问镜呢,又想问如何就这样急促的决定了,但是他可是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问镜是绝对不可以嫁给兄长的,他不想要看到有人来分割问镜的姻缘,但是事实如此,他在其中,即使不情愿,也无半分立场去拒绝,毕竟不是他成亲。

板上钉钉的事情,他没有办法,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娘亲喜滋滋的出去,又等着兄长一脸挫败的回来,兄长与问镜又吵了一架,彼此都觉得驴唇不对马嘴,于是不欢而散。

怀瑜生平第一次觉得兄长真是糟糕透顶,于是看了看兄长,又看了看那男人,到底还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娘亲的速度很快,不过几天时间,便已经备好一应婚嫁用物,怀瑜一边帮着去置办东西,一边还要和尽染谈心,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谈心的,且也不该轮到他去谈心,但是兄长日益增加呆在演武场的时间,于是这个任务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尽染也无有一丝一毫的兴奋或者喜悦,娘亲只是说每个人成亲前都会惆怅,这是一种常态,然而怀瑜却不怎么相信,他问起尽染是否喜欢兄长的时候,对方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后又眼睛放空的看着院落。

尽染已经是十分瘦弱了,他总是吃得很少,有满怀惆怅,只是面对兄长的时候会有一点羞涩,然而更多的时候像是惊弓之鸟,也许是将军府的氛围太严肃。

但是无论如何,这不是想要成亲的征兆,或许尽染也没有想到峰回路转,会找到这小孩子的爹爹,但是——不喜欢,又为什么要诞下小孩,喜欢,又为什么是郁郁寡欢的情绪。

怀瑜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也没有人给他答案。

然而除了他,好像并没有人感到不对劲,就连晚归的兄长,每晚也一次不拉送汤药给尽染,好像已经学着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但是怀瑜却日益焦躁起来,他想和父亲商量,但是父亲只是说“家事去问你的娘亲,不必问我。”

他便无话可说了。

他是向来不大敢和父亲谈论事情的。

怀瑜无人可以交流,便只好让那暗卫给太子传信,期间一点阴暗的心思,是想让太子搅和这场婚事,但是消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等怀瑜站在凳子上往门口的树枝上挂灯笼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他们这么近的距离,他是可以亲自去质问太子殿下的,于是便十分雀跃的从凳子上跳下来,将东西全都递给站在一旁胆战心惊看着他挂灯笼的下人,就要回去府中整理仪容,回头却看见了问镜。

他站在寒风里,背后是一应萧索景象,就那样看着将军府,看着怀瑜,大概是有所怀念的,却远远地站着,不肯再多走一步。

怀瑜便要追上去,问镜却转身就走了,怀瑜喊了几声,对方也没有回答,像是从来没有听到一样。

怀瑜本来想追上去,却又停下脚步,他是以何种立场追上去呢,是朋友,还是什么。

是为他自己,还是为兄长,好像都没有资格的。

怀瑜心情黯淡下去,就连去找赵稷也没有了欲望,他站在原地许久,才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转身回去了将军府。

而张问镜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那院子的巷口,便见了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华贵繁复,看着就价格不菲,就是没有什么品味可言就是了。

张问镜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面色冷凝的无视,然而他就要进去院子,那马车上便跳下一个眉眼刻薄的男人,小跑着到了张问镜的面前,十分殷勤的说

“我等了你许久,怎么才回来?”

张问镜头也不扭的皱眉

“和我有关系?”

那男人就又说

“说起来李大公子就要成亲了,你又何必往兵部跑,让人看见了,也不大好。”

张问镜便冷笑一声,说

“和你有关系?”

那男人便哈哈一笑,十分谦虚的说

“还是有些关系的,毕竟他要娶的情人,是我的人;他要认的儿子,是我的儿子。”

☆、那个未来,束缚

这男人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太过于冠冕堂皇且毫无羞耻可言,张问镜终于破功,不再冷淡,而是十分厌恶的看着这衣冠禽兽,又厉声道

“够了!别说这些话来折辱我的耳朵。”

“我倒是很想折辱你的身躯,只是你不让。”

那男人不但不知廉耻,还嬉皮笑脸,看着张问镜,得寸进尺的说道

“不然,我也不介意再次用一次惊蛰一度。”

“你果然想死?!”

张问镜瞳孔乍然瞪大,猛地出手,伸出手指,指尖夹着一只银针,抵着这人的喉咙。

若不是还有理智,不能随便杀人,这个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男人却还是好整以暇的,丝毫不认为张问镜有勇气杀了自己,他看着张问镜一派冷若冰霜的,心中便觉得真是好看,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张问镜生气更好看的了。

他第一次见到张问镜,是在姑苏,一个下雨的傍晚,那个时候张问镜撑着伞,他喊了一声,张问镜侧过脸来看他,他就知道遇上了这个世上最好看的人。

倾国倾城,不过如此,后来再见张问镜嬉笑怒骂,一次比一次的好看,如果和他进入床帷之间细细观赏,就更好看了。

可惜‎‌‍美­​­‎人‌​‎­虽好,却有毒刺。虽然他后来想找一个和张问镜一样好看的人,却遍寻不见,最后翻遍了整个姑苏,也只找到一个软绵绵的,只有一双眼睛很像的地坤。

勉勉强强,聊胜于无。弄到手里花言巧语哄骗几句便对自己百依百顺了,便觉得索然无趣,果然还是张问镜本人让他有征服欲。

于是这一刻他看着张问镜怒气冲冲,盛气凌人的,便笑了出来,又说

“可以啊,你现在杀了我,不到一个时辰,全天下都知道你——张问镜,胆大包天,杀了皇商傅浓墨!不必来年夺得状元,便可以名声大噪,天下皆知!但是你还能不能参加春闱,我就不知道了,我死了,国库立刻就会空虚,不如你试一试,看那个什么李怀瑾敢不敢为你反抗太子,反抗圣上啊?”

傅浓墨朝前一步,看着张问镜,眼中是掩饰不住的令人恶心的欲望,又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的手指,朝着张问镜的面孔吹气

“来啊,我其实很甘愿死在你的身上。”

“你这样的皇商,简直是所有商户的失败和耻辱。”

张问镜立刻躲闪,又气急反笑,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从姑苏到神京,他的一生最大的污点,就是认识这个人,做过最错的决定,便是在这人的店中买了一块玉。

而后一眼成灾,教他又过一生最难堪的过往。

简直是,奇耻大辱!

张问镜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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