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自从遇见他,变得不再属于自己,随着他的情绪起伏,也要被迫在胸腔里浮沉,一会儿轻得可以飘起来,一会儿又以要压迫到他胃一样地重量沉下去。
只要看到他,他就不得不承认, 柳昔年真的是个宝贝,是全宇宙最可爱的人。
不等他唱完,他掀开那个旧帽子,望着他。
“柳昔年。”
“昔年。”
“年年。”
“小柳、年糕、小柳条儿、昔昔…”
“唔…你别说了。”所有小名都被他缓慢地念出来,被召唤的人害羞得蜷缩起来,捂住了脸。
“昔美人、柳柳….宝宝”他拉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继续唤他。
害羞得耳根都红了,昔年别开头闭上眼睛,帮他补充——“让让,还有让让。”
“没听过。”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还有个小名叫让让。
“我在被我爸妈抛弃之前叫让让,邓让让,没有人知道我以前叫这个。”
他看他面上除了害羞没有什么大表情,似乎也没有真的被往事所伤害,越是这样他偏觉得他越受伤。他多坦率,多可爱,甚至肯把自己的伤口给自己看。心被揪紧,俯身亲他的耳朵。原来他的宝宝,在被抛弃之前叫让让,邓让让。多好的名字,春天里出生的小狗狗一样的名字,小婴儿的奶嗝一样甜软的名字,像云朵儿一样的名字。
“让让。”他喊他。
“嗯。”
“让让。”
“嗯。”
“让让。”
“嗯。”
“让让、邓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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