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此刻的想法。
在这些过去的同伴们一声声的咒骂和斥责当中,阿普顿的脸色渐渐发白,他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把心口戳穿了一般,整个人痛苦不堪,好似已经承受不住,要被痛苦和自责、愧疚和自我厌恶给硬生生毁去。
面对曾经伙伴的谩骂和诅咒,阿普顿哆嗦着嘴唇,尽管痛苦到极致,却流不出泪水,只是哑声喃喃道:“是我……没错,害了教会的人是我,我该死,我有罪。都是因为我的过错才会害得教会深入血族领地的同伴损兵折将,都是我害死的。”
为阿普顿自我审判的话挑了挑眉,玄渊原本翘起搭在左腿膝盖上的右腿放了下来,他稍稍往前倾身坐正了身体,将所有被血族俘虏回来的教会信徒看了一圈后才道:“那你们可误会这位阿普顿先生了,他可不是自愿被转化为血族的,而是被强制转化的。”
对于阿普顿这种把所有错误都往自己身上揽的操作和行为,玄渊表示他有点看不懂。教会在这一次与血族的斗争中输得一塌糊涂,难道不是因为血族这方实力强大,看出了教会的阴谋并且将之挫败吗?这是血族的能耐,关阿普顿什么事?
玄渊突然开口出言,让原本正卯足了劲谩骂阿普顿的教会牧师们都愣住了,他们又惊又疑的看向玄渊,一时半会儿都忘了对阿普顿背叛的憎恨,是真的对玄渊这为敌人解释和说话的操作表示看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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