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了小老师，有什么得意？”

“有些比目鱼，心和脸样又歪又扁，面脸两个眼睛，怪得是斜着眼睛看人！” 柯睡重似乎以前就和比目鱼认识，毫留情言讽刺。

“你！” 比目鱼脸是真气歪了，半边身都探到了海因里希边。

“考场里要肃静，没有通过人就静悄悄离开，你吵什么！” 考官正在整理免责声明，听到了比目鱼喧哗，迅速抬起了头，语气十分严厉。

比目鱼眼睛都气红了，腾起身往外走，边道：“过就是只苍蝇，天天只会在办公室里搓手，比早到灵局两年，侥幸考了个公务员，就拿大起来，两只虫起欺负人，算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考官搓了搓手，团白网突然从天而降，包裹住了比目鱼，网无风自动，无视比目鱼挣扎，很快就将她拖了考场。考官面无表情道：“余珍扰乱考场纪律，是惩罚。刚才通过考试人上前来签名，然后听指令起门。”

海因里希和柯睡重起站了起来，柯睡重朝海因里希，海因里希赶忙也回了个容，男生伸手说：“你，姓柯，你可以叫小重。”

海因里希握住手摇了两说：“你你，请多多指教，是海因里希。”

“安静。” 监考考官扬声道，海因里希赶快把手收回来，老老实实上台签了免责声明，和别考生起跟在苍蝇监考官后面走了教室。

远远看到敖泽同另群人起站在走廊上，便悄悄走到身边，拍了肩膀。敖泽回过头来，见是海因里希，眉眼温和来，低声道：“就知道你能通过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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