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卑亢。

段临风想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心里没数，就听程然继续，“网上的事，该配合的我已经配合了，现在热度去了，可以让你的人回去吗？”声音平静又无辜，还特么有么好听。

段临风:“……”就凭你昨天发的条微博这热度时半会儿就去，好朵小白莲，还装无辜？要看在老王家给钱的份上。

段王爷把自己劝了，语气还算温和，“让他跟着吧，省得你又搞什么幺蛾子。”想着程然可能会觉得舒坦，段临风又补充，“用理会他，他没什么存在感。”

被张方清烦的想打人的程然:“……”你说这话良心会痛吗？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段王爷觉得自己王恩浩荡，计较这个小白莲蹭他热度，还好声好气跟他说话，听说程然最近又注册了微博都没找人去黑他账号。

程然看看旁边努力往自己跟前凑想要偷听的张方清，试探着对电话边开问“你……想要包养我？”然为什么网上的事儿都解决了还要找人跟着自己，以段临风的本事，想要整自己轻而易举，更没必要这么跟自己说话，好歹也混娱乐圈的，程然对这事多少有些了解。

段临风:“……”

听筒里传来嘟嘟声，程然把手机递给张方清，“挂了。”这被说了心事恼羞成怒？

张方清把手机揣回袋，然后站在旁边看程然。

程然和他对视两秒，果断转走人，段临风发了话，这人时半会儿怕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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