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仑遇害第二日,他可有洗衣?”
霍危楼问的直接,王青甫面色微变,犹豫一瞬才道:“是……洗过的……不过,吴兄乃喜洁之人,这似乎也不算什么。”
王青甫与吴瑜交好,自然想替吴瑜开脱一二,霍危楼却自有判断,接着问,“当年在你们几人之中,净空与谁走的最为亲近?”
王青甫便道:“当是冯老,冯老在洛州为官,且本身礼佛,似乎经常来寺中让净空大师讲习佛法,相比之下,岳将军虽然也在洛州,可他是武将,身上杀气重,便和净空大师颇为疏离。”
“他和吴瑜可算熟稔?”
王青甫仔细回忆,“下官当时来的时候,吴兄已经在此几日了,净空大师待人和善,和他也算投缘。”顿了顿,王青甫道:“应当说非常投缘,因吴兄在京城时,便经常入相国寺上香,也算对佛法颇有研究,所以他不可能害净空大师。”
若没有被净空发现佛典之事,自然该如何投缘便如何投缘,可在盗窃舍利子的大罪面前,这点投缘又算得了什么?
霍危楼未曾细说,又问:“冯仑这几年在京中,和吴瑜走的可算近?”
这般一问,王青甫蹙眉道:“这几年,吴兄在京中交好者不多,下官算一个,和冯老的话……似乎不怎么走动。”
冯仑由洛州升入京城,按理说他也喜好佛法,会和同样礼佛又曾共事过的吴瑜走的近才是,可二人偏偏没什么走动,莫非是故意如此,不愿引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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